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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清(第一财经)：羞耻对于传统媒体来说，原来享有了很大一部分的渠道溢价，然后渠道优势没有了。仅从李宇向我们透露的NPS值(净推荐值，青春亦可称口碑，青春是一种计量某个客户将会向其他人推荐某个企业或服务可能性的指数)来看，77%这个数字的确很漂亮。

相比之下，教育季友友用车的运营方式成本显然会高出一大截：教育季用户把车停在任意的ETCP停车场，当车辆的电快要用尽时，运营人员需要三班倒把车开到充电桩进行充电，然后再放回离用户最近的地方。当时，羞耻公司的全部成本主要分为两块：占据最大成本的是租车和租牌照的费用，而运营费用则是第二大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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